如果井柏然靠不住的话,那么就看看谭松韵。其实谭松韵最大的问题就是强行出演高中生了,毕竟这种涵盖回忆戏份的剧集一般情况都会被备上年轻小花旦来出演,比如《我们的日子》,又比如之前特别成功的《何以笙箫默》。
夜里,小男孩突然听到爷爷房间里来传来神秘声音:让我死,帮还是不帮。
能不能打动自己是黄家康对参评动画电影的首要标准,“参展的影片都非常有趣。有些国家的动画片我以前都没有看到过,还蛮新鲜的。”不过“动画只是手段,能否感动观众才是最重要的。”在黄家康看来,技术和表现形式都是实现途径,而如何在创作中融入想象力和情感,让作品适合于当下,才是好作品的关键。
丹尼尔·汉德勒笔名叫“雷蒙·斯尼奇”(Lemony Snicket),他写的《不幸事件簿》(A Series of Unfortunate Events)曾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雷蒙·斯尼奇的不幸历险》。
“导演营造了一种很轻松的创作氛围,让所有演员都能尽情地展现自己的才华。优秀的剧本难得,优秀的导演更难得。”
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少女拯救世界”叙事谱系而言,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纯真、无辜的少女。并且,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实际上,新海诚以往的作品,仅仅因为“存在”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俯拾即是。因此,《铃芽之旅》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在这部作品中,新海诚更将“少女拯救世界”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物化”的媒介,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不难看出,《铃芽之旅》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而在“世界系”作品的谱系中,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当“少女拯救世界”的叙事模式开始“去御宅化”,摆脱“女性凝视”和僵化的性别想象,日本动画对“世界系”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